古来山山脚下的老宅,阿黄轻轻摇着尾巴,对小李轻轻叫了几声,“汪汪!”咧开的牙齿还带着血。
小冯赶过来一看,阿黄无力到差点喊不出来的地步了,“该死的,竟然敢打阿黄!”
“就是!我真想去医院狠狠扁那人一顿,要知道我们的阿黄不知立了多大的功劳,它可是有勋章的老警犬!”小李愤愤不平地咒骂。
小李先回局里工作了,让小冯带阿黄去看病。小冯赶到了兽医院,医生正忙得不可开交。考虑到阿黄病情紧急,他挂了急诊科。
他抱着阿黄静静坐在医院的长廊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阿黄的头。
后者闭上了眼睛,轻柔的按摩下,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虽然它是一只老警犬、大狼狗,可如今在小冯怀里更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这时,医生叫道:“阿黄!”
他急忙阿黄抱进去,“在这里。”
“你的狗怎么了?”
“不是我的狗。”
“哦,那它是谁的狗?你又是谁?”
“阿黄是老警犬,它属于所有人,并不只属于我一个。”小冯一本正经地回答。
医生扶了一下眼镜,笑了,“那好,说说这只狗怎么了?”
他指指阿黄,“它老趴在地上,叫了我只叫,不奔过来了。”
“好的,先去交费吧!给它拍片检查下。”医生倒是挺耐心。
在等待的过程中,老孙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晚年生活没有阿黄可不行,失去它就会失去很多乐趣。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医生把检查的片子拿出来了,“狗的脊椎骨断了,病情严重。”
她和小冯都露出惊恐的神色。
“阿黄得做手术,治疗过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兽医院换药。”医生又说道。
她沉着脸,“哦,我可怜的阿黄!”说完,温柔地抚摸着阿黄的头,阿黄小声回应:“嗷呜!”
小冯说:“那我来照顾阿黄。”
老孙摆摆手,“没事,我暂时留在市区,等阿黄康复再回山里面。”其实她想到的是阿黄咬人只有三种情况,一种是阿黄的生命受到威胁;另一种是阿黄嗅到了曾经熟悉的味道;第三种是以上两者兼而有之。
在人民医院取出ct结果后,她详细询问过病人被阿黄咬过的伤口大小。医生说:“被咬掉的肉有鸡蛋大,小腿伤口也深可见骨。”
只不过警察局一年积压下来的悬案多,而阿黄参与过追凶的案子也多。那么,阿黄属于第几种情况?
兽医给阿黄打过麻醉针后,又用钢钉把阿黄那断裂的骨头衔接起来。
他们只能在外面等待。
“要不我现在去找房子,你在这里等阿黄吧!”小冯这么说主要是照顾生病的退休刑警队长。
老孙挑眉,“怎么,你也觉得我老了?这点事我都干不动了吗?”
小冯帮忙摆手,“不不,孙队,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你知道的,我担心您的身体。”
“小样!那你去。”她噗嗤一声笑了。
在医院的长廊上,她昏昏欲睡。不知等了多久,小冯回来了,把钥匙和收据递给她,“孙队,我给你找了间靠近兽医院的出租屋。房租300一个月,水电费另算。”
“行,不算太贵。”她接过东西。
阿黄终于从手术室出来,侧躺在病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惨!由于它昏迷不醒,还需要静养。
他们去看房,刚踏进出租屋的门,老孙忽然摇头,“不,我现在还不能住这里。”
“为什么?”小冯怪叫一声。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我得回老宅。”
小冯不解,“不就一个破烂宅子吗?有什么可看的?”
可片刻后,他又一拍大腿,“哦,你是要回去拿行李?”
她伸出一根指头戳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我的行李不就那几件破衣服吗?”
这话非常有理,但如此一来,小冯就更不懂了。
“那你到底要回去看什么?”
“你想想,为什么有人要闯进老宅?”
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小冯,他拼命摇头,又极度渴望答案,“是啊,为什么?”
她说:“可能有人要进去找东西,或者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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