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又不是神仙，怎能先知呢？”老孙无奈地摊开手。
在小冯的帮助下，老孙连夜回了老宅。
他打着手电，发现茂密的青菜不禁惊讶，“呦？还是孙队厉害，在哪里都能自力更生。不过您整日光吃蔬菜，营养跟得上吗？”
“没污染，比肉强多了。”她笑笑。
“也对。”
小冯看见被砸碎的凳子，惊呼：“真的有人闯进了院子。”
老孙缓缓靠近中屋左侧那间被上锁了的房子，低头摸锁，发现地面多了一些泥土，皱眉思索。
“发现了什么？”下冯问。
“可能有人还闯进了这间屋子。”她碾着碎泥说。
小冯一看，“可两把锁锁着，门板也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那个人哪来的钥匙？”
但其实这两把锁都是很传统的锁头，那人有开锁技术的话，进屋没有任何问题。
“怕就怕那人有这间屋的钥匙。”老孙皱眉后，眉心的悬针纹很深。
“不会吧？有这间屋钥匙的人除了王女士就是宋小凡了，他——”小冯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果真的是宋小凡，那他回到这间屋子来做什么？
转念一想，他又想到了退休队长的安危，“这么说，您回来就太危险了。不行，我还是带你回市区住。”
老孙摇头，“那你怎么确定进这间屋的人是逃跑的那个，还是重伤的那个？万一是重伤的那个，他一时半会不可能折返回来。再说了，他还返回来做什么？”
“谁知道？住院的人是谁？”
“我根本没时间去看。”她耸耸肩。
小冯“啧”一声，“半天过去，你这说了等于白说。”
顿了会，他忽然大叫一声，“哎呀！不对不对。如果重伤住院的人真是宋小凡，那医生看见之后不可能不告诉童歌。毕竟宋小凡早就被全网通缉了，医生应该见过吧？”
“谁知道，万一他真没见过呢？”
“不不不！”老孙摆摆手，“现在都已经晚上了，重伤的人早就治疗完毕了。如果真的是宋小凡，童哥早就迫不及待给我们打电话了！”
小冯咋舌，“难怪，难怪医生对病人没啥太大反应。”
“说了半天，还是没办法确定闯院子闯屋子的是哪一个。”他又叹了一口气。
老孙点点头。
想起进屋的事，小冯不禁好奇，“你说那人进屋干啥了？”
“打开门看看，不就知道？”老孙说。
“要不我把锁砸烂？你这里有铁锤吗？”
老孙去找了一把铁锤递过来，锁头的半弧圆环显然太厚了，可小冯足够年轻，力气也大。“哐当——”几个回合下来，圆环断开了。紧接着，他又把另一半锁头也砸烂。
取下坏掉的锁头，他先一步踏进去。
屋内一切没有破坏过的迹象，所有东西完好无损。不过，床边好像有凌乱的脚印，难道床底有异常？
小冯跪地猫腰去看床底，一眼看到许多空陶罐和一只打开的箱子。木箱里空空如也，他把手伸进陶罐里，结果一样，“奇怪，什么也没有。”
老孙也探头进来看，试图把木箱抽出来，可木箱与周围的泥土牢牢粘连在一起，根本分不开。
小冯把其他几间屋子的锁头都砸烂，可还是没得到什么线索，不禁感到疑惑，“难道那人还没来得及藏东西，就被阿黄阻止了？”
“这只是一种可能。”她说，“另一种可能是那个人还没来得及放东西，就被阿黄发现了。”
“嗯。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被狗咬的人一定是闯进屋子里的人了。”小冯点头。
老孙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说他短期内不太可能折返回来了，呵呵——”
“那逃跑的那个人呢？他为什么打人？还有可能回来吗？”
老孙摇头，“不知道。”
小冯发愁，发现夜色深沉该入睡了，“还是等病人醒了再说，孙队，说不定逃跑的那个人会返回来。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连夜回出租屋住吧！”
老孙不再坚持，简单收拾行李就和他回到市区了。
这一夜，重伤的人在医院，打人的人却已经不在古来山了。
感冒了，但是不能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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