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馋哭贾张氏

高汤呈琥珀色，清澈透明，表面漂浮著一层薄薄的油脂。

张一凡將高汤倒入锅中，轻轻撇去表面的浮沫，隨后把挑选好的白菜嫩芯放入锅中。

这白菜芯被他剥得只剩最嫩的两三片叶子，如同白玉雕琢而成。

张一凡开小火，让白菜在高汤中慢慢燉煮，汤汁的鲜美逐渐渗透进白菜中，白菜的清甜也融入了高汤里。

在菜餚燉煮的间隙，张一凡抽空打扫了一下厨房。

將灶台擦拭乾净，把桌椅摆放整齐，又拿出两个乾净的碗筷和酒杯，摆在桌上。

此时，天色渐暗，厨房外的四合院被暮色笼罩，唯有这一方小小的厨房，灯火通明，瀰漫著诱人的香气。

不多时，剁椒鱼头的鲜辣、姜辣凤爪的浓郁、开水白菜的鲜美。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勾人食慾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瀰漫在整个厨房。

张一凡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三道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就等著何雨柱的到来了。

隨著三道菜的出锅，浓郁的香气往外散开。

与院子里其他住户家中飘出的饭菜香截然不同。

贾张氏和棒梗在自家屋里，正眼巴巴的等著何雨柱送来的饭盒。

忽然，一阵浓郁得勾人馋虫的香辣气味，顺著门缝、窗缝直钻进来。

棒梗原本蔫巴巴地窝在炕头，瞬间就像被抽了一鞭子，猛地坐起身，鼻子使劲嗅著。

小脸上满是渴望：“奶，啥味儿啊，这么香！”

贾张氏也被这股香味撩拨得坐不住，趿拉著鞋走到门口，伸长脖子使劲张望，嘴里嘟囔著：

“这是哪家在做好吃的，这味咋这么勾人呢！”

两人顺著香味一琢磨，这味儿像是从张一凡家方向飘来的。

贾张氏那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心里的嫉妒“噌”地一下冒了起来。

扭头看向张一凡家的房间，咒骂道：“这姓张的小子，真不懂事儿！”

“自个儿闷声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咱家里送点。”

“咱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咋就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棒梗听奶奶这么一说，肚子里的馋虫闹腾得更欢了。

在屋里撒起泼来，一边哭闹一边跺脚：“奶，我要吃，我就要吃那好吃的！”

贾张氏被棒梗吵得脑袋嗡嗡响，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扯著嗓子喊：

“秦淮如！你瞅瞅你儿子，馋成啥样了！”

“你赶紧去给咱要点吃的回来，不能让咱棒梗饿著！”

秦淮如正坐在一旁缝补衣服，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无奈地说：

“妈，这又不是傻柱家做的，我跟那张一凡平常都没啥来往，咋去要啊？”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双手叉腰：

“我管你跟他有没有来往！你就过去问问，就说棒梗馋得不行了，让他们给点。”

“你要是不去，棒梗这哭起来，我可受不了！”

秦淮如面露难色，可看著棒梗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和贾张氏的不断咒骂。

狠了狠心，她放下手里的针线，站起身，小声说：

“行吧，我去看看，能不能要点回来。”

说完，怀著忐忑的心情，拿了一个空碗，抬脚朝张一凡家走去。

一路上，她心里直打鼓，想著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回去还不知道得被婆婆怎么数落。

到了张一凡家门口，她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柱子哥，来得正是时候。”

“我这饭菜刚准备好。”

张一凡脸上带著做饭时的热气，抬头瞧见门口站著面容姣好的少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秦淮如?，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