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剁椒鱼头与姜辣凤爪

张一凡瞧见秦淮如手持空碗站在门口。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不禁暗自嘆了口气。

他对贾张氏一家的习性再清楚不过了，这定是贾张氏指使秦淮如来占便宜的。

想到这，张一凡心中泛起一丝无奈，脸上虽掛著笑，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恰在此时，何雨柱那大大咧咧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张一凡，我可来啦，新菜呢，快让我瞧瞧！”

说话间，何雨柱迈著大步走到张一凡门前，一抬眼就看到了秦淮如。

不禁愣了一下：“秦淮如，你咋在这儿？”

秦淮如满脸尷尬，眼神闪躲，求助似的看向张一凡。

张一凡笑著打圆场：

“柱子哥，秦姐家棒梗闻著味儿了，这孩子嘴馋，秦姐来给要点吃的。”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贾张氏一家那德行，打从一开始他就看透了。

瞧见秦淮如站在张一凡家门口，捧著个空碗，一脸为难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了。

指定又是贾张氏那老婆子在背后捣鬼，指使秦淮如来要吃的。

这贾张氏，可真是抠搜又贪心，天天就想著占便宜，也不嫌害臊。

何雨柱撇了撇嘴，心里虽对贾张氏的行径满是鄙夷。

但看著秦淮如这副无奈的样子，又有些不忍。

他上前一步，把手中装著饭菜的饭盒递给秦淮如，脸上带著几分复杂的神情。

说道：“秦淮如，拿著吧，赶紧拿回去给贾张氏和棒梗吃。”

“你啊，也不容易，摊上这么个婆婆。”

“在这杵著也不是个事儿，省得一会儿贾张氏又在背后编排你。”

“赶紧回去吧。”

秦淮如双手著接过饭盒，转身向自己家中走去，不时还回头看向两人。

何雨柱望著秦淮如离去的方向，又好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屋內。

张一凡笑意盈盈地伸手，热情招呼何雨柱：

“柱子哥，快別操心那些事儿了，赶紧坐下尝尝我精心做的菜。”

何雨柱一边应著，一边踱步到桌前，目光缓缓扫过桌上的剁椒鱼头、姜辣凤爪和开水白菜。

作为在轧钢厂食堂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厨师，什么样的食材、菜品没见过？

可眼前这几道菜，却让他满心疑惑。

他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脸上满是质疑，开口道：

“一凡啊，这就是你说的新菜？”

语气中带著几分难以掩饰的难以置信。

“你瞧瞧这鱼头，在咱四九城，大伙向来嫌弃它腥味重。”

“我在食堂这么多年，这鱼头基本都是低价处理，很少有人愿意碰。”

说著，他凑近剁椒鱼头，深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

那混合著剁椒的香气扑鼻而来，可这食材实在是……

接著，他又把目光移向姜辣凤爪，摇了摇头：

“还有这鸡爪子，肉没多少，全是骨头，在食堂，基本就是扔了没人要的边角料，向来不受待见。”

“虽说你这看著色泽红亮，闻著也香辣诱人，可食材本身就……”

最后，他看向开水白菜。

“这白菜，虽说摆盘看著挺精致，可归根到底，它也就是棵白菜啊。”

“我在食堂用白菜，都是量大管饱的做法，这么精致做白菜的，还真少见。”

何雨柱的目光落到桌上那瓶张一凡买的二锅头，嘆了口气：

“一凡啊，你这菜看著、闻著都不错，能看出你厨艺有两下子，可这食材选得……”

“要不等我会儿，我去隔壁巷子称点猪头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