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煤炉革新

北风卷著碎雪灌进四合院，贾磊裹紧补丁摞补丁的袄，盯著结冰的池塘若有所思。自从净水器风波后，他越发摸透了系统规律，不同水域对应不同產出。此刻池面下幽蓝的光点若隱若现，正是系统提示的特殊钓点標誌。

鱼鉤入水瞬间，水面炸开诡异的漩涡。当湿漉漉的牛皮纸被钓上来时，贾磊的手指都在发抖 —— 泛黄的图纸上，“高效蜂窝煤炉” 几个大字晕染著水渍，残缺的图纸上，通风道的螺旋结构与上次净水器图纸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又钓著宝贝了？” 傻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嚇得贾磊差点把图纸掉进雪里。傻柱探著脑袋，鼻尖冻得通红：“这鬼天气，我屋里那煤炉烧得比喘气还费劲，要不你研究研究，改良改良？”

傻柱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贾磊如醍醐灌顶。他想起昨夜易中海咳嗽到天明的声音，想起聋老太太裹著三条被仍瑟瑟发抖的模样，握紧图纸的手青筋暴起。寒风如刀子般刮过四合院的砖瓦，天还没亮透，贾磊就蹲在角落里，盯著手中那张泛黄的 “高效蜂窝煤炉” 残缺图纸。图纸边角磨损严重，墨跡也有些模糊，但他早已將关键结构和原理烂熟於心。上次从系统垂钓获得这张图纸后，他便日夜琢磨，眼下这改良煤炉，不仅是解决冬季取暖的法子，更是他在这四合院里立足的希望。

说干就干，贾磊风风火火地跑遍了附近的废品站，好不容易淘来几块薄铁皮和耐火泥。材料有了，工具却还缺，好在有冉秋叶帮忙，从学校实验室借到了捲尺、卡尺等简易测量工具。製作过程中，傻柱总是大大咧咧地晃过来，嘴上说著 “看看你小子捣鼓啥”，手上却不閒著，帮著切割铁皮、搅拌耐火泥。有时还神神秘秘地从食堂顺来点边角料改善伙食，惹得贾磊又好气又好笑。

煤炉的製作並非一帆风顺，光是炉芯的弧度就调整了好几次。有一回，耐火泥调配比例不对，刚糊上就开裂，贾磊只能忍痛敲掉重来。但他没气馁，白天在院里捣鼓，晚上就著煤油灯研究图纸，连吃饭都在念叨著数据。

当第一台改良后的蜂窝煤炉终於製作完成，贾磊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放上一块蜂窝煤，点燃引火纸。火苗窜起的瞬间，浓烟先是猛地冒了一阵，隨后竟奇蹟般地渐渐消散。不一会儿，温暖的热气就开始散发，原本需要两块煤才能维持的热量，现在一块就能达到，而且烟尘少了大半。

这动静很快惊动了整个四合院。易中海第一个赶来，围著煤炉转了好几圈，伸手感受著温度，脸上满是惊喜：“小磊，你这手艺，说不定能推广到厂里。要是真行，咱厂里工人冬天可就好过了！”

这话却让一旁的刘海中红了眼，他撇著嘴，阴阳怪气道：“哼，指不定从哪偷学的技术，说不定还违反了什么规定。现在外面查得严，別到时候连累大家！” 贾磊皱了皱眉，没做回应，他心里清楚，清者自清，没必要和这种人爭辩。当天，他就把改良后的图纸交到了街道办，希望能让更多人受益。

可事情远没这么简单。许大茂不知从哪冒出来，到处跟人说贾磊的煤炉存在安全隱患，还添油加醋地描述可能发生的危险。一时间，院里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对这煤炉起了疑心。

就在这风口浪尖上，意外发生了。贾张氏家的老煤炉突然爆炸，“轰”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棒梗差点被伤到。四合院顿时乱作一团，有人尖叫，有人喊著救火。关键时刻，贾磊抱著自製的灭火器冲了进去。那灭火器是他仿照记忆里的样式做的，里面装著特製的粉末。他熟练地拔掉插销，对准火源喷射，白色的粉末瞬间將火苗压制下去。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被人扶著过来，看著焦黑的老煤炉和完好无损的改良煤炉，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欣慰：“看看，还是小磊的煤炉安全！做人做事，就该像他这样踏实！” 这话一出，眾人纷纷点头，许大茂脸色涨得通红，灰溜溜地躲回了家。

贾磊站在院里，看著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明白，这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挑战，虽然手中握著改良煤炉的成功，但他的眼神也愈发坚定，再也不会畏惧前方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