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佛乐压岁钱开光，饺子馅里藏红章

他攥著热饺子溜到西厢房窗根，窗內经唱陡然拔高。透过结霜的玻璃，瞧见老太太正把功德箱倒扣——箱底板“咔噠”滑开暗槽，七枚硬幣滚进香炉灰里，炉底隱约露出“雍和宫造办”的阴刻款[]。

【佛乐斗法·算盘珠超度恶魂】

守岁烛火摇曳到三更天，许大茂拎著半瓶二锅头踹开院门：“姓贾的！老子请真佛收你们！”身后竟跟著个袈裟油亮的胖喇嘛，转经筒摇得嗡嗡响。

“嗡嘛呢唄咪吽——”经咒震得窗欞落灰，贾张氏怀里的禿毛鸡“咯咯”惊飞。棒梗抓起断算盘塞给阎埠贵：“三大爷！用珠算频率干扰他！”

算盘珠在残框里刮出尖啸：“哆唻咪发嗦啦西！”阎埠贵十指翻飞如抽筋，“《社会主义好》音阶对位藏传佛乐——物理学叫波频抵消！”

聋老太的拐杖猛跺地：“闭嘴！”佛珠甩向功德箱，“哐当”一声锡纸反光如镜，竟將喇嘛身影折射成三头六臂的怪相！胖喇嘛嚇得转经筒脱手：“佛祖显灵了！”连滚爬出月亮门[]。

【红章饺馅·烫金榜里藏天机】

喇嘛的破袈裟还掛在柴堆上，秦淮茹已端出盖帘饺子。傻柱舀起漏馅的破饺子惊呼：“哎哟！馅里藏著宝！”

肉沫间半枚红章鲜艷夺目——竟是街道办公章残片！王主任筷子尖挑著红印细看：“这……这是我昨儿丟的备用章！”

满院死寂中，棒梗从功德箱底抽出油渍斑斑的帐簿：“您瞧，章是许叔『捐』的功德钱。”翻开的帐页上，硃砂笔记录触目惊心：

“腊月廿八，许大茂捐：街道公章残片x1（自愿抵债）”

许大茂酒醒了大半：“胡说！我明明塞的是……”裤兜里滑落张当票，抵押物栏赫然写著“青玉街道章”[]！

“好个许大茂！”王主任拍案而起，“偷公章赌钱？”

“不止呢，”棒梗晃著功德簿，“您翻到除夕页——”

最新记录墨跡未乾：“许大茂捐：雍和宫紫檀念珠x1（赎罪）”。傻柱趁机从许大茂帽里揪出串油亮佛珠，喇嘛的怒吼声隨风飘来：“还我开光法器！”

【烫金守岁·暗格里的新乾坤】

新岁钟声撞响时，聋老太的檀香炉端放功德箱顶。炉灰里埋著的七枚硬幣被蜡油浇铸成块，火光下透出“新风信用基金”的浮雕字样。

棒梗掏出个铁盒递给阎埠贵：“三大爷，往后工分帐改这个记。”掀开盒盖，红绒布里嵌著七枚蜡封硬幣，“一枚兑十工分，凭票领鸡蛋！”

许大茂瘫在雪地里写检查，钢笔尖戳破纸页：“我自愿捐出工资补办公章……”

后罩房突然传来贾张氏的破锣嗓：“功德换饺咯！一毛钱六个，咬出钢鏰再奖俩！”

月光漫过锡纸箱，折射的光斑游弋在“文明四合院”匾额上。棒梗蘸著饺子汤在雪地画了只昂首的公鸡，鸡冠子恰好接住坠落的算盘珠——那珠子滴溜溜转著，滚进了功德箱的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