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院人的人间百態
“成了!”棒梗心中狂喜,几乎要跳起来!10%的能源!困扰他的最大枷锁被砸碎了!他强压激动,不动声色地將口袋里已经变成一小撮温热粉末和几粒坚硬金属微粒的“矿石残骸”揉散,借著整理衣角的动作,让粉末无声地洒落在炕沿角落的灰尘里。
【『基础环境能量採集模块(螯合-3型)』激活成功!】
【模块功能简述:
高效太阳能转化:通过宿主表皮吸收太阳辐射,转化效率72%。日均充足光照(6h+),可补充能源0.5%-1%。
生物热电转化:捕获宿主运动体热及生物电(非损伤),转化效率15%。中等强度活动1小时,补充能源0.02%-0.05%。
*优势:可持续、隱蔽、基本无额外消耗。
限制:依赖环境(日照/宿主活动),仅维持日常运行及低功耗功能。修復仍需特定稀有元素。】
【警告:宿主需增加户外活动及日照,否则仍可能入不敷出。】
“晒太阳!多运动!日常能源就解决了!”棒梗感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虽然修復那些炫酷功能(製造、武器、空间)依然任重道远,需要寻找各种稀有金属,但至少生存和基础发展的命脉保住了!再也不用扣扣搜搜算那零点零几的消耗了!他看著还在认真走顏色路径的小当和努力拼石子的槐,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家中有肉,身有“太阳”,未来可期!
“哥!我走对啦!”小当高兴地跳起来。
“哥……拼不好…”槐撅著小嘴。
“槐真棒!再试试,哥教你。”棒梗耐心引导,心中一片光明。
就在这时,厨房门“吱呀”开了。
贾张氏端著热气腾腾、香气霸道的大海碗,满脸满足慈祥:“哎呦,我的乖孙们!快来!鸡汤来嘍!第一碗,给我立大功的好孙子棒梗!”
浓郁鲜香瞬间瀰漫小屋。金黄油珠滚动,软烂鸡肉可见,几点枸杞诱人。
小当槐立刻丟下玩具围到炕边,眼巴巴咽口水。
棒梗接过肉最多最浓的一碗,滚烫鲜香直钻鼻腔。
“快喝!趁热!香著呢!”贾张氏催促,又去给妹妹们盛。秦淮茹端著小碗进来,温柔笑著。
棒梗吹气,啜了一口。滚烫、鲜美、纯粹的肉香在口中炸开,暖流涌遍全身!野鸡的鲜醇,姜的微辛,疲惫的身体贪婪吸收著这久违的滋养。
“好喝!”槐烫得吐舌却不停。
“真香!哥打的鸡好吃!”小当含糊夸讚。
贾张氏喝了一大口,舒服嘆息:“嗯!多少年没喝过这么地道的了!还是我大孙子有本事!”
秦淮茹小口喝著,眼角微湿。这汤,是儿子带来的希望。她轻声:“慢点喝,锅里还有,都是你的。”
昏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热炕,喝著鲜汤,暂时忘却艰辛。棒梗感受著胃里的暖、家人的笑、脑海里“零”清晰强大的存在,以及那如同体內升起小太阳般的新模块,责任感与斗志熊熊燃烧。四合院的算计眼红?不过是脚下尘埃。
他狠狠咬了口鸡腿肉,汁水迸发。
屋內,肉香笑语。屋外,寒风依旧。
棒梗家的门关上,隔绝了那诱人的香气和暖意,却关不住院子里瀰漫的酸气、懊恼和各自的心思。各家各户的灯虽然还亮著,气氛却截然不同。
一大爷易中海家
易中海背著手在屋里踱步,眉头紧锁。他刚在贾家门口目睹了全过程,此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棒梗这孩子,竟有这本事?野鸡野兔,那可是实打实的油水!他想起自己家,老伴儿身体不好,常年吃药,饭桌上也是清汤寡水。再看看棒梗,小小年纪就能给家里弄来这么大荤腥……他目光不由自主瞟向隔壁贾家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那碗金黄油亮的鸡汤。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隱隱的危机感浮上心头——这棒梗,怕是要出息了?那以后这院子里的风向……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啪!”一声脆响,是皮带抽在桌子上的声音。
刘海中脸色铁青,端著那象徵“官威”的大茶缸子,却怎么也喝不下水。刚才在前院被贾张氏那老虔婆当眾骂“放屁”、“官迷”,这口气憋得他心口疼!更让他窝火的是棒梗——那个以前偷鸡摸狗的小兔崽子,如今居然成了“打猎英雄”?还弄回来那么肥的野物!
他越想越气,看著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俩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人家棒梗!”刘海中指著门外,唾沫星子横飞,“再看看你们两个废物点心!一个比一个蠢!棒梗才多大?就能给家里弄肉吃!你们呢?除了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能干点啥?连个棒梗都比不上!废物!废物点心!” 越说越气,他猛地站起来,皮带再次扬起,“老子今天非给你们松松皮子,让你们长点记性!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出息!”
“爸!爸!別打!”刘光天嚇得抱头鼠窜,刘光福更是直接躲到了桌子底下。屋里顿时鸡飞狗跳,哭喊求饶声和皮带抽打声(或抽在桌椅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与隔壁贾家的温馨祥和形成了刺耳的对比。刘海中发泄著憋屈和嫉妒,把在贾张氏那里受的气,对棒梗“出息”的不甘,全数倾泻在了两个“不爭气”的儿子身上。
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坐在他那张吱呀作响的旧书桌旁,眼镜片上还沾著贾张氏喷的唾沫星子。他脸色灰败,手里拿著记帐的小本本,手指无意识地敲著桌面,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唉!”他重重地嘆了口气,摘下眼镜,用衣角使劲擦了擦,仿佛要擦掉刚才的难堪和……巨大的失落。
“那么大一只野鸡啊……少说也有三四斤!还有那只兔子,肥嘟嘟的……”阎埠贵喃喃自语,眼睛无神地望著窗外棒梗家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被处理的野物,“油水……那得是多少油水啊!够炒多少盘菜,熬多少碗汤……”
他感觉心都在滴血。本来以为能占点便宜,哪怕分条鸡腿、要点內臟也好,结果被贾张氏那老泼妇指著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半点好处没捞著,还成了全院的笑柄!更让他难受的是,眼睁睁看著那么多“好东西”进了別人家的锅,自己只能闻著那勾魂的香气乾瞪眼!
“可惜了……太可惜了……”他懊恼地捶了下桌子,他陷入了无穷尽的后悔和算计落空的巨大失落中,盘算著明天是不是该“不经意”地路过贾家门口,看能不能捡点鸡毛或者闻到更浓的味。
许大茂家
许大茂靠在床上,手里夹著根烟,却没心思抽。他阴著脸,听著前院隱约传来的刘海中家打儿子的动静和贾家那边似乎更清晰的欢声笑语(多半是他的想像),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哼!得意什么!”他狠狠啐了一口,“走了狗屎运捡了点野食,瞧把贾家那帮人嘚瑟的!特別是棒梗那小王八羔子,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他想起棒梗抱著帆布包那副“有能耐”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捡的?我看八成是偷的!哪个山头的野物那么好抓?”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理,“指不定是哪个公社或者林场跑出来的,让他小子撞大运了!等著吧,早晚有人找上门!到时候看贾张氏那老虔婆还怎么护犊子!” 他恶毒地诅咒著,试图用这种想法来平衡自己强烈的嫉妒——凭什么傻柱能帮衬秦淮茹,连棒梗这小崽子都能弄来肉?他许大茂哪点不比他们强?可偏偏……他烦躁地掐灭了菸头,屋里瀰漫著劣质菸草和更劣质的酸葡萄味。
何雨柱-傻柱家
傻柱正就著生米喝小酒。他耳朵尖,隱约能听到隔壁贾家小当槐的笑声和棒梗低低的说话声。他咂摸了一口酒,咧了咧嘴。
“嘿,棒梗这小子……”他自言自语,语气里带著点意外,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欣赏,“还真让他给蒙著了?野鸡兔子……行啊!有点我当年的虎劲儿!”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也爱往城外跑,掏鸟窝摸鱼,运气好也能弄点野味。不过像棒梗这次弄到这么大个头的,確实少见。
“那鸡汤……闻著是真香!”他抽了抽鼻子,仿佛真能闻到似的,“野鸡燉汤,那滋味……嘖!” 他有点后悔刚才没厚著脸皮跟进屋去“开开眼”,说不定还能蹭碗汤喝。不过想到贾张氏那护食的样儿,又摇摇头。
“算了,明儿个看看情况……要是棒梗那小子懂事儿,兴许……”傻柱滋溜又喝了口酒,脸上带著点混不吝的笑,心思活络起来。棒梗这小子,似乎真有点不一样了?
后院聋老太太屋
聋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捻著佛珠。院子里刚才的喧闹她听得七七八八,贾家飘来的肉香她也闻到了。她浑浊的老眼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嘴唇无声地嚅动著,像是在念佛,又像是在嘀咕。
“……鸡……兔……好……好……” 声音含糊不清。
过了一会,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神情,声音更低微了,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棒梗……那孩子……眼神……变了……有东西……跟著……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她捻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隨即又更快地捻动起来,仿佛要將这丝疑虑捻碎在佛珠里。
院子里其它住户也都在家议论纷纷,不外乎都是羡慕嫉妒恨。最终归於一片沉寂,只剩下窗外呼啸的寒风和远处隱约传来的、属於贾家的那份短暂却真实的温暖与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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