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柒回 我好热
赵仲御见状,浑浊的老眼迸出贪婪的精光,他知道,药效发作了。
他一面呷著葫芦里的美酒,一面肆无忌惮地欣赏著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角咧开,口水从稀疏的牙缝间流淌下来。
赵仲御摇晃著站起身,腆著肚子,淫笑道:“看来师师姑娘比本王还要心急,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
说著,一双布满白斑的胖手朝著李师师的香肩抓去。
李师师眼眸已然迷离,身体发软,却在赵仲御触碰到她的前一刻,凭著一股本能的厌恶,奋力將他推开。
赵仲御被推得一个趔趄,非但不怒,反而狂笑起来:“哈哈哈……好!本王就喜这般刚烈的性子!”
他狂笑著,解开身上那件华贵的王袍,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肉山,再次朝著李师师扑了过去。
李师师的哀求声细若蚊蝇,带著哭腔,可在这药力的作用下,听起来却分明是旖旎之音。
这些话语落在赵仲御耳中,不啻於火上浇油。
那股燥热如跗骨之蛆,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啃噬著她的理智。
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她想逃离,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每一次挣扎,都像是投入火中的飞蛾,只换来更猛烈的焚烧。
最后仅存的一丝清明,驱使著她望向头顶的房梁。
那道藏匿的黑影,是她最后的,也是最不切实际的指望。
可他,终究还是没动。
是了,他凭何要救?我不过是个烟女子,这般下场不正是理所应当吗?
李师师,李师师啊!可笑,当真可笑,你早该悬樑自尽的,何苦等到现在,受这般屈辱。
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身体,却是越发地热了起来……
“刺啦——”
素白的衫子应声而裂,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与那粉色的肚兜。
李师师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可那动作却绵软无力,反倒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她瘫跪在地,急促地喘息著,迷离的眼神中,泪水混著汗水滑落,將一张俏脸冲刷得愈发淒艷。
赵仲御见她般模样,更是兴奋得脸上涨红,他搓著那双布满白斑的胖手,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好个调皮的美人儿!”
说著,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肉山,再次朝著李师师扑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樑上悄无声息地落下。
“咚!”
一声沉闷的重击,赵仲御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砍倒的树桩,连哼都未哼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在他沉重的身体即將砸落地面时,林冲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悄无声息地將他放在地上。
林衝动作麻利地將赵仲御反剪双手,用白綾捆了个结实,又脱下对方足袜,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
做完这一切,他才拍了拍手,转过身,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的李师师身上,隨即伸出手指,指了指院门外的人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谁知李师师双颊緋红,呼出一口热气,眼中满是感激与庆幸,心防一卸,整个人便软软地靠了过来,娇声道:“恩公,奴家好热……救救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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